第(2/3)页 正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她呢,倒抽口气,猛然坐起,边用手拍打心口边咒骂:“你特么有病啊?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?” 擦,瞧给她吓的,一身冷汗。 商晏煜终于回神,扭头取过椅子的狐皮披风扔了过去: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!” 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娄千乙黑着脸把披风披到肩上,没理由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是不是? 没有回答的意思,身子靠后,顷长双腿叠加,双手揣在袖筒里,坚毅俊颜上透出些许疲惫,姿态慵懒,似正在斟酌要说什么。 在某女印象中,大冬天会把双手相互交叉在袖子里的都是些穿棉衣的驼背老头儿。 而同样的动作,被商晏煜做出来,居然这般洒脱超然,一点也没减少那股子王霸之气。 椅子是正对床头的,所以商晏煜直视角度恰好在女人脸上。 他不说话,娄千乙也低下头,如果是以前,她会指责他,唾骂他。 而现在,却什么都不想说,就这么相对无言。 莫约一炷香后,商晏煜缓缓站起,转过身望向门口淡然道:“你说本王不懂何为爱,或许是吧, 从没想过试图去捆绑谁,愿意留便留,愿意走便走, 而你,本王始终无法放手,听到柏司衍说你答应嫁给他时,本王第一次尝试到了害怕的感觉, 当初他们那样对待容佑,本王都不曾怕过,因为本王知道可以救他出来。” 某女把玩起垂落铺盖上的黑发,没去打断。 “那次的失误,本王也曾怪过你,但更怪自己,是本王给了夜江流机会!” “我说过,我没有!” 男人苦笑:“你无需对本王解释,本王相信你非自愿,所以本王不介意!” 娄千乙发现自己竟气不起来了,心境史无前例的平静,这或许就叫麻木吧?讥讽道:“不介意还处处针对?说什么我曾对不起你过。” “因为你不愿告诉本王,怕本王会因此而辜负你? 是,女子失贞,必定被驱逐家门,但本王非不明事理的人,只要你坦诚,本王自不会怪你, 要怪也是怪自己,机关算计,结果却算到了自己头上!”一抹沧桑覆盖在脸庞上,仰头望着屋顶喷出声嗤笑。 “那我还得谢谢你的理解了?”这都什么人啊。 商晏煜没有回头去看她:“此事日后都不要再提,孩子是你与本王的,更不会利用他达成某些目的,你大可宽心!” 娄千乙狠狠磨磨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:“我说,你就那么肯定这个孩子是夜江流的?哪怕一丁点疑虑都没生过?” 男人闭目,深吸口气,冷声道:“成王妃应当已经告诉你,本王无后嗣之命!”那不耐烦的模样就跟对方在胡搅蛮缠一样。 这就是娄千乙为什么欲哭无泪的原因,当初月娘告诉她商晏煜这个秘密时,她也完全断定了孩子不是他的。 商晏煜体制特殊这是事实,凤千乙体制特殊同样不假,这两具身体方能阴阳调和。 “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我的身体能延长你病情发作的……算了吧,你特么爱信不信, 那晚我跟夜江流啥事没有,孩子你不承认我也不怪你, 没有你我照样能养好他,只要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就行,滚滚滚!”看着他就来气。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女人还是一副理直气壮,不得不让商晏煜起疑,可若说孩子是他的…… 这似乎更匪夷所思,既然都下逐客令了,也不想再厚着脸皮待下去,斜睨向身后:“还是那句话,回去后立马成婚,另外少跟柏司衍再来往!” 留下警告,片刻不留地扬长而去。 尼玛,他还挺横的,真把自己当天皇老子了?全世界都需要听他命令行事? 切,她若是再年轻个几岁,就冲他这态度,她都非嫁给柏司衍不可。 什么人啊,自私自利,自大狂妄,要成婚你自个儿成去吧。 气哼哼的平躺下,当初真是瞎眼了才会看上他。 天际泛白,大地被浓雾笼罩,街上商贩早已出摊,各大商铺敞开门迎来送往。 书行门口更是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,等民报入手后,边翻看边往回走。 第(2/3)页